今天看到一句话,人不是一下饿死的,是慢慢饿死的。看得心里很难受,汪曾祺下笔很轻,一钩一捺间就让人很悲伤,像是独自站在一片很广阔的打麦场上那样悲伤。

又觉得自己好像看了太多散文和短篇,看惯了一笔晃过好多年,所以写起长篇就显得奇怪,总觉得似乎下笔太多,然而写了觉得自己啰嗦不写又变成了短篇。总归是构思爽快下笔为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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